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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如何加快徽杭古道保护与开发和开发效应提升的调查与思考
继绩溪县委、县政府提出建设火车新站新区、生态工业园区、历史文化名城保护区和百里历史文化生态走廊的“三区一廊”规划设想之后，县政府第22次常务会议又就“徽杭古道长廊的保护与开发”进行了专项研究。为配合“三区一廊”建设，节前，笔者循着浙江远见旅游规划设计院所作的《绩溪徽杭古道旅游规划》中确定的线路，对绩溪境内并延伸至绩歙边界的徽杭古道进行了一次全程体验与专项调研。通过这次体验与调研，笔者对徽杭古道的历史文化积淀和沿途的大自然美景又有了一个全新的感受。在深感县委、县政府所提出建设“三区一廊”的必要性和重要性的同时，就保护和开发徽杭古道长廊对绩溪乃至周边地区所产生的驱动效应也有了一些新的启示。
徽杭古道是目前继“丝绸之路”、“茶马古道”之后，即将建设的中国第三条著名古道，这条古道在历史上曾经产生过巨大的政治、经济、文化作用。同时，徽杭古道也是一条自然风光最壮观、文化最神秘的走廊。徽杭古道在杭徽公路通车前，是徽州人尤其是绩溪人通往沪、杭的捷径，比绕道昱岭关近百余里。在民间广为流传有“不慌不忙，三日到余杭”的民谣。早在唐宋时期，徽州经徽杭古道到杭州沿途就设有官方驿站。千百年来，一代代徽商巨贾从这里走出往日的辉煌，一辈辈乡民子孙用汗水和智慧在这里镌刻着神奇和梦幻。过去在徽杭古道上，每隔五里就设有一个茶亭，供过往路人休息。与绩溪相毗邻的昌化人用自己纺织的棉织品沿古道到绩溪换回粮食与棉花，古道成为两地人的“生命线”。时至今日，古道仍然是两地老百姓之间的一条重要通道。徽杭古道沿途既有险峻的山体，又有柔软的平地草坡，峡谷中的溪水、瀑布景色迷人，途中还有鲤鱼跳龙门，挡风岩等原始、自然、古朴景观；偶尔可见如同世外桃源的山中人家，炊烟缭绕，男耕女织，山里人家纯朴可亲，生活的是那样平静自然，那样的美妙和谐。徽杭古道从与浙江接壤的永来村到与歙县交界的分界山在绩溪境内绵沿有百来里，是一条名符其实的百里长廊，其中从伏岭镇的岩口亭到永来村的核心区就超过15公里。
一、全程保护和开发徽杭古道的意义
全程保护和开发徽杭古道意义重大，具体表现在四个方面：
其一，是对历史源渊的传承。徽杭古道是一条充满神奇的“徽商之路”，在这条通往徽州与杭州的商道上，曾写下红顶商人胡雪岩艰辛创业的发家史，也写下了中国徽菜之乡——绩溪县无数民间厨师走向海内外的传奇故事……岳家军曾经过徽杭古道走上抗金的战场；在战乱的年代，太平军曾在这里穿行过境；北上抗日的红军队伍也在古道上留下了他们艰难的足迹；徽杭古道更是江南游击队在与国民党部队周旋时经常所必须依赖的救生通道……开发徽杭古道，在某种意义上是对这条“生命线”历史的认定和传承，让后人们牢记历史，珍惜历史，激发展望未来，开拓未来的信心和勇气。
其二，是对山野文化的弘扬。徽杭古道也是一条令人向往的“文化古道”，有着深厚的文化底蕴。被称作“徽杭锁钥”的徽杭古道重要关口——“江南第一关”，这个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天险，在文人墨客眼中，却是履险如夷的美景。四季山花不断，蓝天白云犹如青藏高原般的圣洁，与海拔1787米高的清凉峰自然保护区景色相映交辉的蓝天凹，可谓神奇绝顶。……
冠有36个博士衔的一代文豪胡适，曾在日记中写下了他徒步徽杭古道的所见所闻……开发徽杭古道，将促成对众多文人墨客就徽杭古道留下的珍文墨宝进行深入广泛的挖掘、搜集和整理，从而使沉默多年的山野文化得以唤醒和弘扬。
其三，是对旅游方式的创新。如今，在户外旅行风盛行之下，徽杭古道是一条经典的入门级徒步路线，现在成了广大“驴友”户外拓展活动的首选之地。通过对徽杭古道的整体开发，使现在以“驴友”为主体的自发旅游成为自发旅游与组团旅游相结合的旅游新模式。这对于徽杭古道旅游潜力的挖掘，旅游规模的扩展，旅游层次的提升，旅游效益的增长将起着积极的作用。
其四，是对双“三区”建设的驱动。由于徽杭古道连接两省三县，而且是目前继“丝绸之路”、“茶马古道”之后，将建设的全国第三条著名古道。与徽杭古道并行的境内全长55公里的登源河，是绩溪的“母亲河”，也是新安江的源头，为杭州提供清洁、优质水源的生态河。对包括登源河在内的徽杭古道这条百里长廊进行全程保护和开发，影响面大，牵动性强，不仅对县委、县政府提出的火车新站新区、生态工业园区、历史文化名城保护区的小“三区”建设有着很大的促进作用，而且对于徽杭古道沿线的绩溪片区、歙县片区、临安片区这个跨区域的大“三区”的文化、生态、经济等多方面的提升更是有着不可忽视的幅射和驱动效应。
这也正如《绩溪徽杭古道旅游规划》导言中所描述的：“徽杭古道，它不仅是一条古道而已！它是徽文化的龙脊！是徽州古今文化、商界、政界的发展之路！观其魂，徽杭古道具有重要的历史价值和地位，是历史文化的载体，为古徽州的经济和文化的交流做出了突出贡献，并且形成珍贵的历史遗存；它是历史的积淀，蕴藏着千百年来古徽商的活动痕迹和执着的向往，是徽商演绎历史悲喜剧的大舞台，存在着永远发掘不尽的文化宝藏，值得人们追思和体味......观其形，徽杭古道的蓝天凹地势险要、视线开阔，江南第一关自然景观优美丰富，沿途植物种类繁多、季节特征丰富多彩，是为驴友最为理想的去处。因此徽杭古道无论是自然资源还是文化资源都具有其独特的优势和不可替代性，二者兼而居之，更是潜力无穷，拥有巨大的旅游市场潜力。其开发不仅是绩溪旅游在全省突显出来的有力抓手和着力点，而且是安徽省继黄山之后应着力打造的又一大旅游品牌。徽杭古道丰盈的徽文化与黄山美妙绝伦的自然景观，将形成安徽旅游‘人文’、‘自然’两大旗舰旅游品牌......”在此基础上，笔者还深深地感受到，徽杭古道的全程保护和开发，不仅有着推动安徽旅游新高的作用，更有牵动皖浙两省文化、生态、经济等全面提升的功能和作用，是一项功在当代，利在千秋的宏伟大业。
二、保护和开发徽杭古道目前所面临的机遇与困难
从机遇上来说，主要有五个方面：
一是有绩溪大建设、大发展的机遇。根据国家交通发展布局与安徽省道路交通规划，皖东南地区的交通格局将大升级，绩溪地处黄宣杭地区的交界位置，交通区位十分显著，自2009年开始，绩溪县将加快基础设施建设，重点建设2条高速（绩宁高速、绩黄高速）、3条高铁（京福高铁、杭黄高铁、皖赣铁路扩能改造）和新增加绩溪西站。绩溪将成为黄宣杭地区的交通枢纽。由此，绩溪将全面进入高速、高铁时代，尤其是与徽杭古道相向而行的清凉峰战备公路的建设，更是加快徽杭古道这条百里走廊保护与开发难得的机遇。
二是有对弘扬徽商文化、保护文化遗产和生态建设进一步重视的机遇。弘扬徽商文化和文化遗产保护，目前已成为绩溪、安徽乃至全国热切关注的重点之一。本身就是珍贵历史文化遗产的徽杭古道是徽商文化的历史载体，徽商文化异军突起，文化遗产保护呼声高涨的形势，特别是从上到下都有将徽杭古道列入国家文物保护单位的意向，并已作出积极的努力，这将成为推动徽杭古道保护与开发的助推器。同时，随着生态经济的全面推进，徽杭古道这条百里长廊瀛洲仁里段的河道治理成效已得到了充分的显示，这也为以徽杭古道为主线的登源河流域的生态建设树立了一面旗帜。
三是有徽杭古道已“名声在外”的优势。徽杭古道以其优美的自然景观、得天独厚的地形优势和千百年来的文化沉淀吸引着驴友们不由自主地靠近，使“走徽杭”成为长三角地区青少年一种时尚生活方式，并已成为浙江省以弘扬徽商吃苦耐劳、诚实守信精神为主题的爱国主义教育基地。这为徽杭古道的开发奠定了难能可贵的人气基础，并免费获得“口口相传”的口碑式形象宣传效果。随着徽杭古道的开发和千百年来尘封雨融、逐渐模糊的古道文化的清晰化、项目化、产业化，徽杭古道的旅游等综合项目开发成效的显现将出现快速刷新历史记录的“井喷”现象。
四是有《规划》据先的机遇。由浙江远见旅游规划设计院所作的《绩溪徽杭古道旅游规划》已经出炉。《规划》总体布局策划为“一带六区”，即徽杭古道文化旅游带，胡雪岩故里旅游区、龙须民俗旅游区、扬林山运动休闲区、伏岭商务休闲旅游区、江南第一关及天上人间休闲度假旅游区，并将其建成与黄山同等级别的五A 级风景区。尽管该规划还有需要进一步延伸、拓展和完善的地方，但毕竟已为徽杭古道的跨世纪的保护与开发打下了扎实的基础。
五是有“挑战者”出山的机遇。徽杭古道的保护与开发是一项投入周期长，效益回报慢（尤其是列入国家文物保护单位后，各项商业性的开发将受到更大制约而影响效益的回报）的公益性项目，投资者的风险系数很大。尽管如此，绩溪徽杭古道旅游开发有限责任公司早在2004年就已介入，并已实施了《绩溪徽杭古道旅游规划》等各项前期工作。县政府也已确定该公司作为徽杭古道保护与开发的投资建设主体单位。据悉，该公司在对该项目的投资风险作了充分的估计基础上，提出了“只求办大事，不图赚大钱”的口号。而这种勇于挑战风险和乐于奉献的精神也正是保护和开发徽杭古道的投资者所需要具备的最基本的素质。
从困难的角度来说，主要有三个方面：
一是抢救修复投入巨大。由于徽杭古道历已千年，加上过去缺乏有效的保护，古道破坏严重，表现为：古道的破损和消失，目前保存比较完好的只有江南第一关区段；历史文化遗存甚少，古道上石台阶、石刻、石洞、施茶亭等遗迹风化严重，年久失修，而且存在人为继续损坏的隐患，导致遗迹景观正在逐渐破坏消失，少量的施茶亭、风雨洞等古道文化载体也失去了原有的功能；古道沿途所住居民无节制地砍伐树林，造成了该区域一定程度上的水土流失；与徽杭古道并行的登源河也由于水土的流失和无序采沙等，导致了整条河道千疮百孔，甚至出现季节性断流的恶性循环状况，生态环境遭到了不同程度的破坏，抢救修复的投入多，难度大。
二是无序开发的现象严重。徽杭古道的旅游市场主要以徒步旅游者为主，因此，目前只是进行门票式的圈围开发，除了永来入口处的游客服务中心具备简单的接待功能外，就是周边居民自发开设修建的农家乐，基础配套设施极度缺乏，户外徒步旅游也呈无序状态，沿途瓜子壳、餐巾纸、矿泉水瓶等旅游垃圾屡有出现，以人气最旺的蓝天凹为盛，不仅无序旅游状态较为严重，还有，漫山遍野放养的耕牛、山羊，虽然构成了人与自然和谐共处的良好氛围，但因放养范围无度和对这些放养的牛羊没有进行有效的管理，从而使这些牛、羊随意拉在旅游干道上的粪便对古道的自然景观和人文景观造成了一定的不良影响。而对徽杭古道进行规范化的保护与开发，则必须要对目前无序的开发进行整治与规范。但是，对这些现已既成事实的无序开发的规范则并非易事。这也是徽杭古道所进行的保护性开发面临的一大难题。
三是合力还没有真正形成。对徽杭古道的保护与开发说起来虽然大家都很支持，但是，一涉及到具体问题，往往是看“戏”的多，评“戏”的多，“戏”上挑刺的多，真正上台帮“戏”的少。还有一些人，由于担心开发商赚了便宜、担心自己再也吃不到徽杭古道免费的“旅游晚餐”等不良思想作怪，对项目投资者刁难、刻薄的现象时而有之。这也在一定程度上影响了投资者的热情和对未来建设的信心。
三、徽杭古道保护和开发的基本对策
徽杭古道连接两省三县，在绩溪境内对古道进行全程保护与开发是一项驱动性大，互动性强，而且涉及到多区域、多学科、多部门的综合性系统工程，在保护和开发中既不可带有任何的随意性，也不可急功近利，需要立足长远，着眼未来，突出重点，大胆规划，逐步有效地开发，充分发挥其对双“三区”建设最大的驱动功能。对此，特提出以下几点看法，供参阅。
其一，要有大手笔意识。大手笔重在于大规划。鉴于徽杭古道特有的历史和未来价值，仅就目前从保护和旅游方面来进行规划，在某种程度上来说，还不能体现这条中国第三古道应有的开发价值。笔者认为，在浙江远见旅游规划设计院所作的《绩溪徽杭古道旅游规划》的基础上，需要围绕双“三区”的建设来对规划进行延伸、拓展和完善。在具体规划上，除了实施好现有规划中从湖里到永来村恢复古道原貌、核心区建设等5.2亿元的各项系统工程之外，至少还需要将这条古道的建设延伸到临溪桥（必要时还应延伸到绩溪与歙县交界处的分界山），同时，还要将这条与古道并行的绩溪“母亲河”和与浙江人民生活息息相关的上游生态河按仁里村目前的标准进行全线建设，使之成为双边石坝相连，取水石磡相依，河中水坝相接，两岸绿树相拥的真正的观赏河，生态河，并形成现代车道、千年古道、生态河道“三道”并行的良好的古道生态区域，使河道两岸成为绩溪城区之外的又一个最佳的人居之地。此外，将城区龙川大桥与仁里和湖里两村之间直线贯通，不仅使绩溪“母亲河”的灵气直达城区，而且使其成为经翚岭到旌德的徽杭古道另一条支线的交汇点，带动徽杭古道在绩溪境内另一条支线的保护与开发。从而，对“新三区”建设产生直接的拉动效应。在延伸、拓展和完善徽杭古道规划时，不能仅局限于单纯的历史文化保护和旅游开发的圈子，而应将其做成绩溪历史上绝无仅有的多元化、立体型的特大项目，形成向上争取政策资金独一无二，最具影响力的重量级项目载体。在具体的运作中要做到三个结合：
一是与新农村建设相结合。该项目的实施涉及到交通、河道治理、耕地复垦、文化遗迹和生态保护、古道绿化等新农村建设的各个层面，要把该项目的规划实施与新农村建设紧密结合起来，并在不影响当地政府和群众利益的前提下，将从湖里到临溪桥（或分界山）沿线区域从临溪镇现有的规划中分离出来，纳入徽杭古道全程保护的总体规划之中，作为新农村建设的特别项目进行单列，使之成为能合能分，综合与相对独立并举的新农村建设中别具一格的重量级的特色项目。
二是与弘扬徽文化相结合。绩溪境内的百里徽杭古道每一节路都有一段神奇的故事，沿线每一个村都有其特定的文化渊源，无论是自然资源还是文化资源都具有其独特的优势和不可替代性，在规划中，只有将其与弘扬徽文化紧密地结合起来，它的层次和影响力才能得到全面的提升，尤其是对建设历史文化名城保护区的驱动作用才会更为明显。
三是要与生态经济建设相结合。与徽杭古道并行的这条绩溪的“母亲河”流域的生态保护不仅利在绩溪，而且惠及皖浙。徽杭古道的全程保护和开发实际上就是整个登源河流域全方位的生态治理过程。因此，只有将以徽杭古道为主线的登源河流域的生态治理摆上首要位置，其成效才会得到真正的体现。
其二，要建立政府主导型的保护和开发机制。
一是要准确定位。目前，对徽杭古道的保护与开发，绩溪县政府虽然已明确授权负责实施的投资建设主体，但是，徽杭古道不论是从其历史文化遗产角度考虑，还是从其所具有的保护与开发价值的角度来考虑，其所有权无疑都是属于地方政府。而且，该项目是一项以公益性为主，商业性为辅的具有特殊意义的新农村建设项目，加上该项目所涉及区域的广泛性，对文化遗迹保护和整个绩溪的文化旅游、生态经济的驱动性，以及保护与开发工作的复杂性，因此，在对徽杭古道这条百里长廊的保护与开发中，政府的主导地位不可改变。开发商只能根据政府的授权，在协议的框架内对徽杭古道进行保护性的开发和经营。具体来说，就是在该项目的实施过程中，需要建立政府主导，企业实施，多方协作、部门担责的协作运行机制，举全县之力，借周边之势，走上层之路，确保以徽杭古道为主线的登源河流域的保护与开发尽快进入新的、更高的起点。
二是要形成共识。针对目前社会上和一些部门对徽杭古道的保护与开发口头上重视，遇到具体问题“绕道走”的实际，在加大对徽杭古道保护与开发意义的宣传和引导，达成共识的基础上，重在于有效整合各方面的力量，强化部门的责任意识，统一思想，转变观念，形成上下一心、各司其职、各负其责、齐抓共管，把徽杭古道的全程保护与开发当作部门的份内事，创造性地开展工作，尤其是发改委、新农办、交通、旅游、文化、水务、国土、农业、环保等部门以及沿线乡镇要发挥好在徽杭古道建设中的职能作用，全方位地搞好服务。同时，还需要加强与歙县、浙江临安等周边地区的沟通与衔接，在更高层次上达成共识，形成合力。
三是组建务实的工作班子。由于徽杭古道的保护与开发涉及面广，工作难度大，需要通过政府出面从各相关部门和沿线乡镇抽调人员组建专门的工作班子，负责做好这项利在绩溪，惠在周边的公益性很强的特大型富民工程的服务工作。从该项目的编制、协助投资商实施土地的征用、民事纠纷调处、对浙江等跨区域事务的协调，以及需要政府出面的徽杭古道国家文化保护单位的申报、由政府负责投资的相关基础设施建设的实施等一些外围的工作入手，为徽杭古道的保护与开发营造一个良好的外部环境。
其三，要解决项目的资金“瓶颈”问题。如果按目前的设想对徽杭古道进行保护和开发，所需资金不再只是原有规划几亿元的数字，而是数十亿元的大投入。因此，解决徽杭古道保护与开发的资金“瓶颈”问题则是一件众所关注的大事。
一是发挥项目的载体优势。由于徽杭古道的保护与开发是一项公益性很强的特大型富民工程，也是向上争取政策资金支持独一无二，最具影响力的重量级项目载体，更因其涉及到各个部门，因此，在将项目整体上报，争取大资金的同时，还可以将项目细化分解到相关部门，通过发改委、新农办、交通、水务、环保、国土、农业、文化、旅游、环保等多条线分别向上争取单项的项目资金。同时，由于以徽杭古道为主线的登源河流域的生态环境保护最大的受益者是下游的浙江广大人民群众，因此，为生态环境保护而付出了很大投入，甚至还在一定程度上以牺牲自身经济发展为代价的绩溪人民，有理由争取浙江省政府在经济上的补偿或专项对口投资。通过项目载体优势的充分有效发挥，最大限度地争取各项政策性资金的投入。
二是面向市场融资。项目投资商在积极挖掘自有资金潜力的同时，更要面向市场，面向社会招商入股。由于徽杭古道连接皖浙两省，而且名声在外，许多当地和浙江老板以及外地的旅游单位对徽杭古道的保护与开发有着浓厚的兴趣，项目投资商不妨把招商入股的重点目标锁定在对该项目感兴趣的大老板身上，走合作开发，利益共享之路。同时，还可通过边开发，边滚动发展的办法来筹资投入。
三是争取银行支持。项目投资者一方面可以通过利用企业的现有资产直接向金融部门申请贷款支持。在这个问题上，需要政府协调解决好抵押担保贷款的有关问题，拓展担保抵押品的范围。另一方面，可抓住省担保公司开始启动对绩溪部分企业实施担保业务的契机，挤进“笼子”，争取省担保公司的担保支持。从解决担保问题入手来解决银行的资金贷款问题。
其四，要协调好三个关系。在徽杭古道的全程保护与开发中，难免会遇到各种各样的问题和矛盾，笔者认为，目前，至少有三个方面的关系需要协调和理顺。
一是协调好投资商与现有零星开发者的关系。针对目前在徽杭古道上已出现农民自发开设建设的农家乐等无序开发的状况，投资商按规划对徽杭古道进行规范化的开发，难免会触及这些人的利益，从而对规范性的开发形成阻力。这就需要由当地乡镇政府出面，在保障这些自主开发者合法权益的前提下，做好教育引导工作，促使他们按规划的总体要求来进行改造和规范运作，也可将其折价入股，与项目投资者形成一个利益的共同体，利益共享，风险共担，化“干戈”为“玉帛”。
二是协调好按规划实施与现有建设设施改造利用的关系。在按规划对徽杭古道进行全程保护和开发时，规划前在徽杭古道沿线实施的有些建设设施难免会与规划发生冲突。对此，要在坚持服从整体规划的基础上，做到能用则用，能改则改，对那些即使通过改造也难以与规划要求相吻合的，则应在保证原设施投资者基本利益不受损害的前提下，坚决予以拆除。在按规划开发徽杭古道过程中，既要服从全局利益，也要把因保护与开发而给百姓带来的损失降到最低限度。
三是协调好古道开发与其它多元要素的关系。徽杭古道的形成是以古道沿线的历史文化为基础的，文化遗产内容丰富，影响深远。在某种程度上可以说，开发徽杭古道所产生的经济效益是典型的“遗产驱动的效益”。因此，在按规划对徽杭古道进行全程保护与开发时，既要注重硬件设施的投入，还要注重沿线历史文化的抢救挖掘和生态环境的保护。只有抓住多重契机，徽杭古道的全程保护与开发才会体现出更多的人文关怀，其特有资源优势的多重功能才有可能得到倍数放大。
“不怕做不到，就怕想不到。”人们有理由相信，只要绩溪县委、县政府把以徽杭古道为主线的登源河流域进行全方位的保护和开发这篇文章做大、做活，把向上争取政策支持这个重量级的项目载体优势用足、用到位，绩溪“母亲河”这条和谐之源、徽文化之源、生态之源将会产生巨大的能量，造福于绩溪，惠及于皖浙。而这项千秋伟业的主导者、实施者、建设者也将因功德无量而永载史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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