编者按：此文是绩溪县政协文史委主任、绩溪县徽文化研究会会长黄来生在“安徽省徽学会第三届理事会暨徽州文化生态保护”研讨会上的演讲

徽州文化生态是古徽州人民历经千年形成的一种文化生态空间与现存状况，其于中华传统文化精髓的传承与凝聚人心的历史功用世人皆知，实施徽州文化生态保护工程无疑是历史的必然，发展的需要。科学地实施徽州文化生态保护工程，不仅对促进徽州文化生态区的经济社会和谐发展起着巨大的促进作用，而且对于促进国家中东部发展起着极大的推动作用，其历史意义将随着时间的推移而愈益显现。

一、            实施徽州文化生态保护工程是国家促进中部崛起的必然趋势

徽州，是一个地域概念，其核心地为绩溪、歙县、休宁、黟县、祁门和婺源，史称“一府六县”，即徽州府属的六个县份。徽州府始建于宋徽宗宣和三年（公元1121年）。其时，方腊起义被镇压，5月24日诏改歙州为徽州，以绩溪有徽岭、徽溪、大徽村而名。我以为这一地名除了上述解释外，还有一层意思，就是因为赵佶的帝号就是徽宗，徽，亦即美好之意。此地农民起义刚刚平定，命名之际，确实含有赵佶皇帝的良好祝愿，美好的地方，安定祥和，不要再乱了。确实，由于徽州旧时因崇山峻岭，交通不便，“世乱，不罹兵燹，世治，可安耕凿”，除了后来太平天国之乱祸延徽州以外，近千年以来，这块地方的确是中原世胄，百姓士子躲避战乱，居安避危的乐土。由于其相对的安宁，故能积淀出辉煌于世的徽州文化来，也由于其相对的安宁并闭塞贫苦，才能保存住一块至今还不曾被完全现代化的徽州古文化遗存空间，供人们欣赏，供人们怀旧，供人们用以为现代社会经济的发展而保护、研究传承和开发利用。

徽州的概念，除了上文所讲到的一府六县，是为核心区外，我认为还应包括其周围200公里左右的泛徽州地方，如浙江的淳安、桐庐、建德、临安、开化、衢州、金华、兰溪；江苏的溧阳、溧水、高淳、泰州、泰兴、泰县；江西的浮梁、景德镇；本省太平、旌德、泾县、石台、贵池、青阳、宁国、宣城、郎溪等地，这些地方，由于徽商遍布的缘故或地缘关系，其徽文化遣存至今犹在，虽然不是紧密型的，但宜应作为徽州文化的研究的对象，我以为，这是一个大徽州的地域概念，也是今日徽州文化最为普及的地方。

1、实施徽州文化生态保护工程是国家促进中部崛起的必然要求

    如前所述，徽州文化核心区绩溪、歙县、休宁、祁门、黟县、婺源亦即现在的黄山市加上绩溪和婺源，其总面积约1万多平方公里，但是，如果再加上其外延，亦即泛徽州的那些地方，其地域面积恐怕就不在小处了。这么大一个泛徽州地区，都是处于中国的中东部，既不非常发达，也不非常落后，所谓中部崛起，就是这些地方的经济发展战略。如何使这些地方的经济发展能够联动，相互作用，相互促进，是中部崛起战略布局的决策者应该考虑的重要问题，而能够串联这些区域的脉络，便是被称之为三大地域文化之一的徽州文化。这根纽带，实际上已经把这些地方人们的情感和生产、生活方式，穿在一起近千年了。汉末以来，尤其是明清以后，称雄宇内的徽商，在这些地方的经济舞台上，社会舞台上，创造了直到现在仍为我们所惊叹的商业明与社会文明。其中古徽州一府六县，自东汉以来，或新安、始新、新都，或歙州、徽州，但直到上个世纪四十年代末，疆域地理，政治人文，始终比较固定，虽经朝代更替，但一府六县格局相对稳定，这样一个地域核心的长期稳定，就是形成地方显学的可贵基础。如果象现在我们造房子，搞基建这样，今天建了明天拆，一个领导一个样，则除了水泥渣子，那还能积淀下来什么呢？几百上千年中形成的相同的社会背景，相同的历史，相同的语系，相同的风俗，比较完好地存留在这一生态空间里面，是我们今天中部崛起的一种历史赐序的宝贵资源，一种别处没有的文化背景氛围，一种可以代代相传的中华精神，一道独特的社会、经济、文化、道德人文风景线，她取之不尽，用之不竭，她会使我们在奋力崛起的时候，受益无穷。

2、实施徽州文化生态保护工程是传承中华文化精髓，促进科学发展，和谐发展的必然选择

历史发展的车轮会选择很多的方式或手段来作为她向前滚动的推力，“国家级徽州文化生态保护区”的建立，就是国家对于这一地区发展的一个选择。徽州文化，说到底，其实就是中华文化的浓缩，从孔丘孟子到二程朱夫子，其思想根源实系一脉相承。文化的传承是润物细无声的濡染浸淫，从孔孟之道到程朱理学，再到我们如今的理念倡导，我们难道感觉不出中华文化精髓的显现吗。徽州文化的亲和力，徽州文化的渗透力，徽州文化的凝聚力，使得这个地方能够后来居上，成为吴头楚尾的东南邹鲁，成为我们现在研究中华古文化的一块化石，做好了保护活化石的工作，我们也就传承中华古文化的精华。胡。锦。涛总书记提出科学发展观，温家宝总理亲自过问徽州文化生态保护工作，给了我们实施徽州文化生态保护工程的尚方宝剑，国家文化部、安徽省、浙江省、江西省闻风而动。在很短的时间内，设立了“国家级徽州文化生态保护区”。安徽省政府并派员到徽州文化生态保护区内的相关市县进行调查研究，展开实质性工作，这都说明，实施徽州文化生态保护工程不仅是一件功在当代，利在千秋的大好事，也是民本、民生思想的最好体现。所谓科学发展观，就是要实事求是地按照历史发展的必然要求，按照人民群众的愿望来谋划发展国是，这才符合我们共产党的思想路线，才能代表着广大人民群众的利益，才能使我们的社会更加和谐。惟其如此，徽州文化生态保护工程的实施也才能收到实效。

3、实施徽州文化生态保护工程是徽州文化生态保护的必然之路

徽州文化的凝聚力实在是太大了，有人这样说，不管你认不认识，只要你走出徽州地域，南京上海，或是天津北京，他乡相遇，只要你一说我是徽州人，立马感情拉近一截，我是绩溪人，我便有这样的亲自感受。比如在上海的馆子店（即饭店），绩溪人入内，只要店堂内有绩溪人，只要你俩一说绩溪话（绩溪有一怪，就是俩绩溪人只要一开口，准会旁若无人的说土话，有时会得罪人），店内的绩溪老乡一定会走上来，请问尊府何处，三句话下来，他便会请你的客，推都推不掉。看，这就是乡音文化的凝聚力，这就是徽州文化在异地的生态。尽管现在徽州文化还没有做到有些地方那样，在电视台上用土语播音、演戏说故事，但她在各地实实在在地生存着，继续着。当然，我不是提倡推广徽州土语，那样做不利于普通话的推广，但我们徽州方言包括绩溪话千百年来，还就是有生命力，既不影响国语的推行，又能很好地流行着，这就是生态。时至今日，徽州已经不成之为徽州，更遑说泛徽州的那些个地方。曾经煊赫于历史的徽州教育、徽州朴学、程朱理学、新安画派、徽商、徽墨、徽剧、徽菜、新安医学、徽派雕刻、徽派建筑，等等等等，随着历史的风吹雨打，区划的变来变去，存在者，已经斑驳陆离，残破不全，圮没者，已经随风而逝。如果我们再没有一点历史责任感，任其败落下去，那么，不要多长时间，这片我们赖以自豪的徽州文化故地之上，将只有无影的“非遗”传说了。因此，努力做好徽州文化生态保护工作，是历史给予我们的责任，舍此之外，别无他途。

二、            实施徽州文化生态保护工程对于中东部发展的积极影响

徽州文化生态保护区是中东部地区的一颗璀灿明珠，她不仅有悠久的文化底蕴，被称作为东南邹鲁，同时地处吴头楚尾，具有丰富的旅游发展资源，因此，实施好徽州文化生态保护工程，对于中国中东部地区发展都将产生深远而积极的影响。

1、实施徽州文化生态保护工程有利于整合历史文化资源

    古老的徽州大地以及泛徽州各地有着极其丰富的历史文化资源，这些资源，经历了千百年的洗礼，有的已经没有，有的却依然还在闪烁着光芒，成为我们今天的传承。散落于古徽各地的徽商故道、村落建筑、祠堂庙宇、古亭古桥、古阁古树、古水口、古戏台、古文书、古契约、古字画、古金石、古医案、古雕刻、古民俗、古汉语等等，有形的和无形的，物质的和非物质的，仍然浩如烟海，由于缺少一个统一的行之有效的系统来规划整理，保护利用，传承光大，所以时至今日，这些如珍珠一样散落在古徽大地和泛徽州地方的徽州文化遗存，换言之，也即徽州文化的生态物质，正在日渐消失。皮之不存，毛将焉附，如果有哪一天，这些载以徽州文化之魂的“皮”没有了，那看我们还有什么可以用来夸夸其谈的呢。在这里，我要引用一下章亚光先生的话，“古代学者赞誉徽州是‘东南邹鲁’。所谓‘东南’，应该包括今之华东地区和华南地区吧，在这一大片区域中，小小的徽州却被誉为‘邹鲁’。何谓邹鲁？孟子、孔子的家乡也！一言以蔽之，古代学者是视徽州为奉行‘孔孟之道’的亚圣地。而我们今天之所以要保护这块亚圣地，当然是对它的整体保护”。“徽州少年”吴浩说：“婺源、绩溪，徽州历史上一南一北最重要的两个县。如果说因为着朱子的缘故，婺源着着实徽州的鲁；那么从这个比喻出发，因为着胡适先生，绩溪完全称得上邹。”“徽州以往因为文化昌盛，被称作‘东南邹鲁’。极具讽刺意味的是，徽州的‘邹’、‘鲁’现在都不姓‘徽’了，我们还好意思称我们是‘东南邹鲁’吗？”这些徽州赤子们带着浓重感情色彩的话中，闪透出对加快实施徽州文化生态保护工程的渴望。虽然现在我们对于徽州文化生态保护工程的内容尚不得知，但是，我想这一定是一个符合科学发展观，体现民本民生思想的系统工程，绝不会再重蹈过去扭曲人民意志的复辙的。

2、实施徽州文化生态保护工程有利于促进中东部旅游经济快速发展

    据黄山市2008年第五届人民代表大会第一次会议《政府工作报告》中指出：2007年黄山市“旅游接待量突破1500万人次，旅游总收入突破100亿元，其中入境游客68.5万人次，创汇1.45亿美元，年均分别增长16.7％、15.3％、16.7％和19.7％。”黄山市“成为中国旅游竞争力百强城市，黄山风景区跻身世界地质公园和国家首批5Ａ级景区行列。”黄山市的“旅游经济已经成为黄山市经济发展的主要台柱，其GDP比重已占到50％以上，占安徽省旅游收入的68％以上，已经初形成了山上山下一体，自然人文融合，区内区外联动的‘大黄山’旅游格局”。所谓“大黄山”，指的就是古徽州一片和泛徽州地方的旅游联动，当然也包括南京、上海和杭州在内。有数据表明，现在黄山风景区以外的三区四县的旅游收入已经超过了山上。黄山是双遗产地，另当别论，而山下的三区四县旅游，却主要是人文资源所产生的效应，如果再加上绩溪和婺源，那就更加可观了。体制的分割，消弱了黄山、古徽州乃至中东部旅游经济发展的实力。虽然黄山市的政府报告中说到了“联动”，但其实，作为不是一个区域体制内的旅游经济发展，是怎么也联动不起来的。请看我们古徽州一府六县，及泛徽州地方，除了黄山以外，还有九华山、太平湖，还有那么多的人文文化旅游资源在各自为战。绩溪的名人故里，婺源的中国最美乡村，石台的神奇牯牛降等，无不闪耀着徽州文化的光辉，吸引国内外游人。我们现在提出，要做好徽文章，那就是在整治徽州文化资源上下功夫，将深厚的徽文化资源，转化为迷人的旅游经济资源，旅游没有文化，那叫旅行，只有丰富的文化充实尤其是徽州文化的内涵，徽州的山水，游起来才够意思。我曾经为一位省政协委员拟过一份关于整治徽州文化资源，做大徽州旅游的提案，内中说到，安徽省委、省政府在2000年就有加快两山一湖旅游发展的决定；改革开放以来，国家在沿海省份设立计划单列市，在上海、广东、天津等地设立国家开发新区，位于中东部的东南邹鲁徽州，有这么好的先天和自然条件，也完全可以争取设立“徽州旅游经济开发新区”，而且现在徽州文化生态保护区实际上已经涉及到古徽州地方社会经济发展这个问题了。我们党最讲究的就是实事求是，科学发展，因此没有必要为尊者讳，只要对于保护徽州文化生态有利，只要对这些地方的经济发展、人民富裕有利，干吗就不能下决策呢？前几年“五一”节放三天假，为了保护我国非物质文化的传统节日清明、端午、中秋，不也改成“五一”三天，清明、端午、中秋各一天了吗？因此说，在实施徽州文化生态保护工程的过程中，思想解放，观念更新，敢于创新，才是最要紧的。吴头楚尾的东南邹鲁，其徽文化旅游一旦真的联动起来，发展起来，那对整个中东部的牵动作用可就大了去了。

3、实施徽州文化生态保护工程有利于徽州文化生态地域和谐社会构建

我这里提出徽州文化生态保护工程中的“徽州文化地域”这样一个概念，所谓徽州文化生态地域，就是指生活在一个古徽州这样共同文化背景环境下的地理单元，其宗教信仰、民风民俗、生活习惯、语言体系乃至社会、经济、文化和政治的各个方面，都有大致相同的约定俗成，这就是万山丛中的徽州，且有小徽州与大徽州之分，那大徽州则是因为“无徽不成镇”所导致，也即是徽骆驼遗风所在之处。绩溪、歙县、休宁、黟县、祁门、婺源，这个古徽州一府六县为核心区，毗邻一府六县的地方以及徽州人活动频繁，影响较大的为徽州文化的幅射区。这些地方，对于徽州文化都有强烈的认同感。因此，要实施徽州文化生态保护工程，首先就要从生态地域上的工作来着手。要知道，一种文化的伴生与形成，首先是地理上的条件，所谓日近日亲，日远日疏，两地相差十万八千里，又没有人文上的牵连，那不可能形成同根种的文化。之所以在古徽州这块地理单元以及泛徽州地理单元上能够产生徽文化这样灿烂的古文明，那是因为长期以来，也就是说从东汉以来，古徽州一府六县就是同生同根，紧密一起，历经汉、晋、唐、宋、元、明、清直到民国，近二千年的锤炼，才诞生出这样一种有别于其它地方的文化，而且其凝固力、向心力特别之强。就拿婺源来说，民国期间，蒋介石因“剿匪”需要，强将其划入江西，但在婺源人民强大的回皖声中，在胡适等人的支持下，“国民党政府于1947年将婺源重新划回安徽，恢复徽州一府六县的政区”（吴浩《徽州少年歌》），使得这一片地方在文化生态上回到一个和谐的环境。就象山核桃一样，天目山脉才是这种植物最适宜的生长环境嘛，硬要将它栽到不适宜的地方，怎么能生长结果呢？这些年来，强被划出徽州的绩溪与婺源，几乎每年、每月甚至每天都有人在为其返回徽州母亲怀抱而努力，客观地来说，这种努力，便是一种不和谐，一种为和谐而生的不和谐，想必即使婺源和绩溪划回徽州，这些处于社会底层的人们，也未必能从中得到什么好处。但是，他们并非为了什么好处，而是为了一种文化，一种精神的家园回归。徽州少年吴浩在他的《徽州少年歌》中动情地说：“2003年温家宝总理访问美国，引用了余光中先生的那首著名的《乡愁》‘今天我又要讲一点感情的话，这一湾浅浅的海峡，国之大殇，乡之深愁！’绩溪回归徽州，就是绩溪最大的乡愁！”他说“难以想象，徽菜、徽墨、徽剧的故乡，徽文化的发祥地绩溪，居然不再姓‘徽’？从文化继承和延续这个角度而言，将绩溪从徽州划出，实在是割裂了历史和文化，从老百姓满不满意这个角度而言，实在是没有尊重徽州和绩溪大多数人民群众的意愿。十六年过去了，绩溪的老百姓仍然不能接受他们不是徽州人这样一个现实。每年，绩溪都流传着他们要重新划回徽州的小道消息”。从另一个侧面来看，这种情绪便是不安定因素，一个人老是身在曹营心在汉，那怎么能够安定？吴浩还说：“为什么要改徽州为黄山，便要弃绩溪于不顾？我实在是百思不得其解。古人尚知道买椟还珠的愚蠢，更何况今天的我们！”抛去别的不说，仅绩溪这些年来滚在汽车轮上的行政费用开支，如果与还在徽州时相比，那恐怕也是一个天文数字了。所以，实施徽州文化生态保护工程，对于促进这些地方的科学发展与和谐社会构建，实在是太必要了。

三、            实施徽州文化生态保护工程必须完善规划，制定相关的法律法规与政策

保护文化生态，重振文化徽州，这是我们共同的责任。由于有了党中央、国务院的高度重视，这件事情已经破冰了。国家级徽州文化生态保护区的设立，其核心就是要我们切实地担当起这份历史责任，按照国家的要求保护好徽州文化整体生态，为人类守护好这一方中华民族传统文化的特色精神家园，立足于整个徽州文化生态的保护，立足于徽州文化生态的整体保护，核心区的和幅射区的，都在保护之列。我们要在实施这个保护工程的过程中，创新徽州文化生态保护机制，对整个徽州文化生态实行跨行政区划的整体性保护。为着切实保护徽州文化生态的需要，必须打破现行区划，按照徽州文化的文脉和历史，重新建立适合保护徽州文化生态的区划。一是对现行的徽州文化生态保护规划重新进行调整充实和完善。据了解，现行的保护规划只是黄山市对于三区四县的文化遗存的保护措施，远不能适应国家级生态保护区的需要，因此，要站在中华文化长远发展的国家利益高度，从历史长远的战略层面，从徽州社会永久持续发展的历史使命，高屋建瓴，把国家级徽州文化生态保护区的规划做好，并按规划分步实施；二是实施徽州文化生态保护必须尽快制订出台相关的法律法规和支持政策。设立国家级徽州文化生态保护区，是国家保护中华文脉，建设中华民族共有精神家园的战略举措，是中国中东部经济建设进入快车道的标志，也是徽州文化生态保护，开发利用进入一个新阶段的里程碑。因此，我们建议，尽快制订出台相关的法律法规和支持政策，让这一工程在制度上得到保障。徽州文化生态保护是一个牵涉面极广，千头万绪的系统工程，既有行政区划方面的，也有人事安排方面的，利益驱动，纷纭复杂，因此，在实施这个工程之初，就要考虑进入相关的立法程序，制订及时的指导性政策，倾听民意，多方调研，形成配套的实施步骤；三是尽快落实具体办事机构，明确职责，加大宣传力度，使国人皆知，形成徽州文化生态保护的良好大环境。

我们已经听惯了雷声，希望这一次不仅仅是雷声。我们已经盼望多年，但愿不再是乡愁。